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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活动]UFO科学研究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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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UFO科学研究方法论

张卫民
一、我的UFO科学研究方法论的阐释

    昨天晚上(2010年2月25日星期四20:30)我观看了CCTV-10《走进科学》播出的《动物新春争霸赛傣寨斗鸡》 。由此,我想到了中国的UFO研究。中国的UFO研究几十年来一直处于“有与无”的争论之中,中国的UFO研究水平也就是“有与无”的水平,或者说是处于古代“两小儿辩日”的水平,双方争论得不可开交,有据为证,请看中央电视台播出的《2010终极猜想 外星人来过地球吗?(上)》 ;《2010终极猜想 外星人来过地球吗?(下)》 。

    斗鸡比赛中斗输的斗鸡会低着头主动离开斗鸡场,而UFO辩论会就不同了,正方要想让反方承认外星飞碟和外星人的存在是不可能的。因为反方立场坚定地认为UFO绝大部分可以用自然现象或者人类飞行器来解释,凡是解释不了的UFO案例,就是居心不良的人伪造的和虚构的。要想让反方接受正方的观点,除非正方之中有一位外星人当场拿出外星户口本或者外星身份证以及外星人的DNA鉴定证明,并且驾驶飞碟悬停在UFO辩论会会场。

    中国与世界的差距不仅仅表现在仪器设备方面的落后,而且明显地表现在思想观念、研究方法方面的差距。中国科学家往往具有较强的仿制国外产品的能力、解释现象(他可不管解释得正确与否)的能力,他们除了本职工作业务上的需要和写论文晋升评比的需要之外,对于未知现象缺乏足够的好奇心,对于奇异现象的细节缺乏见微知著、寻根问底的科学探索精神,更有甚者,因为怎么解释都不能自圆其说,于是恼羞成怒,以权威专家的身份将奇异自然现象研究特别是UFO科学研究扣上“伪科学”的大帽子,人为设定科学研究的禁区。例如,专题片《天降UFO残片》中的科学家,一方面说他们没有必要做镁元素的同位素检测,另一方面,他又肯定地说,UFO金属残片中一定没有镁元素的同位素,“不然我不就获得诺贝尔奖了吗?”这显然是一种想当然的极端不负责任的说法和做法,即使中国科学界有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机会,这个科学家也会失之交臂。另外,面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GB/T 3190-1996《变形铝及铝合金化学成分化学成份》,明明UFO残片的分析数据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GB/T 3190-1996《变形铝及铝合金化学成分化学成份》规定的5A06合金不相符合,科学家竟然瞪着两眼说瞎话,胡扯地认定“1990.6.23” UFO残片就是5A06号铝合金。“1990.6.23” UFO事件当事人明明说认定看到两个灰色皮肤的非人类,中国科学家却认定邢志祥看到的是邢志祥的工友和医生。这种敢于公开歪曲客观事实的中国科学家,全国的电视观众怎么能够相信他们得出的所谓的科学结论呢?

    由于“1990.6.23” UFO事件中有一系列令科学家无法解释、以致于逃避解释的奇特现象,无奈之下,《走进科学》节目主持人张腾岳在《天降UFO残片》下集节目最后承认:“约有1%的UFO事件目前科学家解释不了。”节目主持人还出难题说,“只有抓到活的外星人才能承认外星人的存在。到时候《走进科学》的记者一定在第一时间采访报道。”看来,即使像“1990.6.23” UFO事件这样的目击范围广泛、目击者众多、声光电俱有、人证物证俱全、案情曲折离奇、目击调查报告详实的UFO案例也是枉然。试想,全世界会有谁有能力又有机会抓获活的外星人并公之于众呢?按照张腾岳的“只有抓到活的外星人才能承认外星人存在”的逻辑,恐怕UFO注定是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团了!再试想,假如美国空军捉到活的外星人并把他关押到51号军事特区,美国人会允许《走进科学》的记者走进51号军事特区采访报道吗?

    于是乎,我的UFO研究追随已故UFO科学之父尼古拉.特斯拉先师的遗风,不怕超越于时代太远。特斯拉既象爱因斯坦,是一个对世事不闻不问的人;特斯拉又象爱迪生,是一个涉猎很广的多面手。特斯拉自己就说过,他“无知而大胆”。别人知道事情办不通时,就撒手不干,而特斯拉还要蛮干到底。我学习毛泽东思想,1947年,毛泽东解放全中国的理想遭受考验。有记者提问:“蒋介石和国民党占据着城市,他们有部队,有机场,有一切优势。你怎么赢?你能怎么做?你怎么在可能性这么小的情况下取胜?”而导师毛泽东回答说,“你打你的仗,我会打我的”。因此,你要走你自己的路,你要找出什么才是适合你的。古往今来凡是有成就的人总是有选择方向的主见、勇敢地走自己认为正确合理的道路。我学习邓小平理论:邓小平先师在1992年初的南巡谈话中指出:“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不争论,是为了争取时间干。一争论就复杂了,把时间都争掉了,什么也干不成。不争论,大胆地试,大胆地闯。……。”(《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374页)。

      

    二、UFO有与无的命题涉及关于真理“实在”性的问题:月亮在没有人看到它的时候,它是否存在?

    UFO“实在”问题实在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们可以把“实在”问题理解为真实的、真正的、本原的、根本的、坚实的,有时又可以理解为宇宙的、大自然的、客观的。实在问题当然首先是一个哲学问题,但是当牛顿的经典物理学体系建立之后,实在问题就越来越成为物理学问题。

    经典物理学在19世纪末达到了顶峰。在经典物理学家看来,物理学描述了实在的规律,物理学是真理。通过物理学,我们可以了解到实在的终极奥秘。但是,在上一个世纪之交,这个真理论就已经遭到了怀疑。法国大科学家彭加勒提出了约定论,认为所谓科学真理其实是一种约定,削弱了科学的神性。在我国,这种“唯心主义的谬论”一度遭到批判。但是它在科学哲学思想史的意义至今存在。爱因斯坦提出相对论之后,时间和空间不再是孤立的,不再是绝对的了。实在的最基础部分——时间和空间的意义被刷新。而科学哲学家波普尔从中发现,所谓科学的真理并不是永恒的。既然曾被看作绝对真理的牛顿理论能够被爱因斯坦所替换,爱因斯坦的理论为什么就不能被将来的某一个理论所替换呢?既然科学理论总是要被替换,又如何能成为真理呢?所以波普尔认为,划分科学与非科学的界限在于,科学能够被证伪。于是,科学成了一系列逐一替换的假说。

    我们从前以牛顿物理学为前提对实在的许多思考,在相对论之后失去了意义;那么,我们以相对论为前提对实在的思考,如何会保留它的意义呢?果然,当量子理论发展起来之后,我们的实在观和真理观不得不再发生一次翻天覆地的巨变。玻尔指出:物理学并不能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只能告诉我们关于这个世界我们能说些什么。换句话说,物理学是描述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而不是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理。

    量子理论对传统的实在观产生了一系列巨大冲击。最有名的大约就是爱因斯坦提出的问题:月亮在没有人看到它的时候,它是否存在?爱因斯坦本来是想嘲讽量子理论家过分强调观察者的作用,没想到成了著名的实在问题。

实在本身不像以往那样实在了,科学也不是神圣的绝对的真理。诗人莱辛说:“如果上帝告诉我:在他的右手握着全部真理,在他的左手握着所有追求真理的活动,附带的条件是我将总是和永远是犯错误,要我在两手之间作出选择,我将谦卑地跪向他的左手……”

    真理探索的过程比科学结论更为重要。UFO研究也是如此。

    生活的目的在于追求比生活更高更远的东西。短暂的人生不允许我们在观望中消磨时光。没有某种疯狂的秉性就不会有伟大的成就。一个人天资无论多么丰厚,倘若他不事创新,真理的光辉就不能照耀其身,他所拥有的只有残渣和烟灰,却没有炽焰和闪光。于是,我就凭借着永不磨灭的好奇心研究UFO,并且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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